而骆云河在走之前,还不忘告诉她:“如果你是想故意接近薛宴的话,要当就当人家正房老婆,要是没这个目的,趁早把你那些小生意收起来,专心回来做珠宝生意,我可没什么耐心等你。”
当他离开后,骆晚樱站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后背冷汗涔涔。
她一转身,就能见到宁知醒跟在薛宴的身边,两人对着展柜中的一颗异色宝石似乎有什么不同意见,离得很近在私下讨论着什么,仿佛周边与他们都没有关系,他们只待在自己的世界中。
骆晚樱还是忍不住羡慕,好像真爱于他们来说,是很轻松的一件事,而自己无论与什么样的人接触,都要带有目的接近。
要当人家的正房老婆?骆晚樱只想冷笑,如今任谁看到他们夫妻两个,都要夸一句,薛总恐怕是江城最疼老婆的人了,想要拆散他们两个,是多么难的事情,就连那个所谓的青梅竹马,容瑜小姐都失败了。
在展厅里闲逛了片刻,没多久就快到拍卖会的时间了。
穿过那条长廊,即将走到拍卖会现场的时候,宁知醒脚步忽然停了下来,看着不远处的景辉父子两人,忽然紧张了起来。
“你怎么没跟我说,我爸和大哥他们也会来这?”
面对宁知醒的胆怯与退缩,薛宴有些不悦,但不能发作,只能忍着道:“我也不知道他们收到了邀请,怎么?是觉得我现在还见不得光?”
他今天话里话外,始终都带着一股气。
可现在宁知醒没工夫去管他的别扭心思,在那边看过来之前,往薛宴的身后躲了躲:“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们现在不待见你,等晚上回去,绝对又是要说我的。”
他们现在这模样,跟偷情还有什么区别。
薛宴虽心有不满,但这个时候也只能顺着她的心意,将人完全挡在自己身后:“放心吧,到时候我们让人换个靠后面的位置,他们是不会看到的。”
现在陆陆续续来的人多了些,说不定真的不会注意到,但宁知醒还是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