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中伤感蔓延,眼神却愈发坚定:“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那个男人声名狼藉吗?”
若不是最近发生了这么多大事,她早该开始为妈妈报仇才对,一直拖到现在,她有时候夜里都会被噩梦惊醒。
知道她内心的苦楚,薛宴抬手,捧着她的脸颊,低眸温柔:“你想做的事情,我都会帮你。”
宁知醒心头微滞,看着他忽然问道:“如果我想利用骆晚樱,让你去勾引她呢?”
果不其然,她就看见薛宴的面色沉了下来,裹挟着怒意的话正要说出来的时候,宁知醒忙讨好笑着:“我是开玩笑的,你千万别当真。”
而另一边,骆晚樱走到父亲面前,一直低着头,就像是犯了极大的错误一样:“爸,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骆云河年轻的时候帅气又多金,流连花丛,惹了不少风流债,不管是自己太太生的,还是外面的私生子,都有好些个,只是他们当中,大部分都蠢笨如猪,唯有这个女儿,从小成绩优异,音乐绘画这些艺术类的,也都十分出众。
只可惜,是个女孩子,还是个不太听话的女孩子。
骆云河看着她的眼神中,多少有些惋惜。
“你刚才……在跟姓薛的小夫妻两个说什么呢?”
骆晚樱反应很快,立刻回答道:“他们二位是您请来的贵客,我当然是在帮爸招待客人了。”
从前骆晚樱一直以为,自己是父母捧着的掌上明珠,自己骄纵一些也没什么,但是在她当场取消自己与冯淮安的订婚宴之后,让她知道了,自己只是父亲的一颗棋子,必须听从他的话,否则等待自己的将是万劫不复。
骆云河眼神透着精光,仿佛已经将她的小心思看得清清楚楚。
“他们的确是贵客,但轮不到你来招待。这话我已经给你提过醒了,今天还得在跟你说一遍,以后给我离宁知醒那个女人远一点。”
他的语气带着警告,让骆晚樱的脊背不由得发凉,只能乖乖点头:“我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