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何时离开的,望舒并没有印象,只知一觉醒来,身子如同被五马分尸遭受车裂之刑,“啊~”试着张嘴发声,暗哑如老妇,艳阳高照,房间空无一人。
小青敲敲门,端了水喂她,“夫人,将军卯时已出发。他将大宝二宝抱到偏房了,如今珠珠姑娘陪着耍呢。”
卯时,那家伙一夜没睡!望舒恹恹的,被有力得手臂扶着下床去小解,疼得她直骂秦修远的祖宗,“尼玛!”
将军勇猛自不用说。小青给人轻轻擦干净,任由腿脚无力的夫人将几乎全部重量压在自个身上,碰到哪哪都叫疼,嘴里叽里咕噜得嚷着不好听的话语。
平时夫妻恩爱不若此番临别,正房的烛火整夜不熄,可不累得人直不起腰,走不动道。
只将军一本正经抱着熟睡的儿女到偏厅,吩咐送水时,真神清气爽……最后洗漱完离开时脚步轻快,哪里看得出他一夜辛劳……
“夫人,要不要再泡个澡?”
昨晚男人替她洗漱,她早没知觉了,遂点头。
温热的水抚慰疲乏,望舒没力气,自己啥底细贴身丫头早知晓了,也就任由小青拿来花精油替她按摩头部,不忘叹息一句:“男人女人体力上的差别太大了……”
夜里招呼十女,也许真不是神话。
“将军勇猛,天底下亦少见。”小青夸了男主人,便将早些年的见闻挑两件说给女主人听。
“……肥胖如猪,不过可怜一个拇指指头大小,费半天劲,汗出了两身,没得半点爽快,便累得瘫软……再有那文弱书生,脚不能挑手不能提手无缚鸡之力,便早早交代了……须另有侍女出力相助……”
望舒疲乏尽消,听得津津有味,一个劲鼓励她接着说自己最关心的,“……猛男呢……猛男!”
“……那勇猛莽夫,不知体贴,床散地摇,只顾自个快活,那个姨姨去了半条命,幸得有老鸨听闻叫声凄厉心下不忍,另送了人进去……”
噶了!望舒听得愤懑,“草菅人命!”
猛男可能是莽夫!
大棉巾裹着花香四溢的头颈,小青将人扶出来,见她似乎整体舒缓许多,心下有数,不过是行房时间长累着了,并没受内里非人搓磨。
给她擦干身体,让人趴在摇椅上,继续抹花精油,嘴里不停:“可不是嘛,青楼女人命贱如泥,那个姨姨那处坏了,也多久就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