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大人,此次江南之行,卑职三人对大人破案一事并未有所助力,心下愧疚,现知大人已将徤椹父子一案了结,卑职特意前来向大人辞行,明日我三人便启程回京,”
陆绎原本心情极好,听得杨程万的来意,表情一滞,片刻后才缓缓说道,“杨捕头,回京之事可以暂缓,我还有一事须与杨捕头商议,”
杨程万抬眼迅速看了一下,又低下头来,问道,“大人还有何吩咐?”
“不急,待明日再说,”
杨程万见陆绎如此说,也不便再问,便告退出来。
杨程万刚离开,陆绎便站了起来,负着手在房内走来走去,两条眉毛拧到了一起。
岑福不知为何,也不敢问,便静静地站在一旁陪着。
约摸一柱香的功夫,陆绎停住脚步,转身看向岑福,眼神示意了一下。
岑福走上前,陆绎耳语了几句。岑福听完,疑惑地看了陆绎一眼,马上应道,“是,大人,卑职这就去办,”
岑福离开后,陆绎坐下来,端起茶杯,想了想,又放下,轻叹了一声,眉毛又渐渐锁了起来。
一个多时辰后,岑福风尘仆仆回来了。
陆绎见岑福的神情,便知结果了,心情顿时愉悦起来,伸手阻止了岑福,“不急,先喝杯茶再说,”
岑福喝了一杯茶,才回道,“大人,扬州城是有一位有名的整骨大夫,叫沈密,都说他医术高超,就算是陈年旧伤,也甚有办法,经他医治之人,皆康复如初,卑职也已寻到了沈大夫的住处,”
“好,”陆绎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带我前去拜会他老人家,”
岑福有些惊奇,“大人,您认识他?”
“这位沈大夫与父亲渊源颇深,既然到了扬州,理应去拜访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