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为了一个死人违抗你的父亲吗?你若是今天走了,以后就不再是我的女儿!”
越松云的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他没死!你为啥总是想要束缚我?你为啥就是容不下君安?他又没刨我们家祖坟,你为啥就这么极端?”
越清浅咬着牙,眼睛死死地盯着夏燚,语气中充满了决然:
“你若是要带我去禹州,现在就出发,你若是不愿意,现在就从这匹马上滚下去!”
“夏燚,我命令你!把这个孽女给我从马上扔下来!”
越松云此刻已经处于暴怒的边缘,他的脸涨得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就像一只被激怒的雄狮。
夏燚看看越松云,又看看身后的越清浅,心中十分为难。他就像被夹在两块巨石中间的小草,两边都承受着巨大的压力。
这时,越清浅将额头抵在他的背上,声音中充满了绝望与无助,低声哀求道:
“求你了……带我去找他……”
夏燚紧闭双眼,深深吸了一口气,他承认他无法拒绝这样的越清浅。
最终,他紧紧握住马缰绳,对着越松云说道:
“公爷,属下已经是小姐的死士,理当遵从小姐的命令行事,得罪了。”
说罢,他猛地一扬马鞭,胯下的马朝着前方的道路狂奔而去,贺昭见状,毫不犹豫地驱马紧跟在二人身后。
越松云怎么也没想到,夏燚竟然敢违抗他的命令,他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眼前一黑,身形摇晃起来。幸亏万临渊眼疾手快,急忙扶住了他。
“公爷,你别急,我现在就将大小姐给您劝回来。”万临渊急忙说道。
越松云听后,缓缓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丝冷笑:
“不必了,不必了!”
他快步走向马车,每一步都带着沉重的决绝。
“她不再是我越松云的女儿了!让她自生自灭去吧!”
*
三人骑着马,在苍茫的雪原上疾驰,马不停蹄地连夜赶路,直奔禹州而去。
直到第二天下午,他们来到禹州城门口,那高耸的城墙在阳光的映照下,却透着一种说不出的萧瑟与破败。
来到城中,眼前的景象更让人不忍直视。偌大的禹州城,粥棚寥寥无几,只有两三个在寒风中孤零零地立着。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冻死饿死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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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清浅眉头紧锁,目光在那几个粥棚上扫视了一圈后,抬手朝着其中一个由军士施粥的粥棚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