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是大皇子君安?半夜来跟浅儿私会?还悄无声息?还打伤了我培养的暗卫?”
张贺无比肯定的点了点头,越松云先是一愣,而后被气笑。
“这个竖子,居然如此的有本事,现在连我明国公府都不放在眼里了,好的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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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越松云的脸越来越黑,指使马夫快点走,他压抑着心中的滔天的怒火,准备在开朝前截住君安当面问问他。
可当越松云到了皇宫等待上朝时却没见到君安的影子。
于是这股子火气一直憋到了上朝。
君安平日里是站在太子君禾身后,可那位置今日也是空空如也,不少人在议论,都觉得挺不可思议的,君安临朝参政以来还从未迟到缺席过。
“君安何在?”
显然坐在上首的皇帝也十分困惑,故而有此一问。
这时二皇子君悦排众而出,对皇帝弯腰一礼说道:
“回禀父皇,大皇兄今早着了风寒起不来身。”
越松云冷冷一笑对这个借口嗤之以鼻,昨天到他府上来私会他女儿的时候倒是龙精虎猛的。
这时一名胡须花白的御史排众而出,对雍景帝道:
“禀陛下,臣有本要奏。”
此言一出,众臣纷纷看向这名御史,见他是出了名怼天怼地怼空气的三怼御史,上官清淮,纷纷露出感兴趣的神色,不知这次他又要怼哪个。
雍景帝点了点头,面无表情的说道:
“快快奏来。”
上官清淮怀抱笏板,声音洪亮奏报道:
“臣要弹劾大皇子君安,不顾伦常礼仪,觊觎弟妹,与之大庭广众亲密无间,耳鬓厮磨,身为皇子道德沦丧,不配身为皇家子弟。”
他话音刚落,另一名御史也站了出来。
“臣附议,大皇子君安此举让皇室蒙羞,应当严惩不贷,再者明国公嫡女身为太子妃人选,寡廉鲜耻,勾引未来叔伯,德不配位,还请皇上圣裁。”
雍景帝静静的听着,面上的表情仍然无悲无喜,而二皇子君悦却是十分着急,他知道定然是太子又煽动了御史。
而在朝堂上被人热烈讨论的主角,大皇子君安,正身处一间密室。
他一身黑金相间的蟒袍,头发全部束了起来,依然黑布缠目,慵懒的靠坐在太师椅上,静静听着鞭子入肉的声音,和那刺客生不如死的惨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