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清浅未予否认,漠然回应道:
“若是我们保持距离,不做情人,各取所需,你喜欢多少女子,我都不会干涉,我会尽我所能帮助你,为你铺就一条通天大道。以此为条件,你庇佑我越家长盛不衰。”
说话间,她已为君安包扎好了伤口,却见他脸上带着苦涩的笑容,淡淡说道:
“可我,只想要你,我不信你对我一点感情都没有。”
说着,他缓缓站起身来,接着讥讽道:
“多少男人梦寐以求想娶个你这般大度又有能力的贤内助,但无妨,只要你还愿意嫁给我,便已足够。”
“君安咱们之间什么都可以有,唯独不能有感情。”
越清浅颇为理解君安的心境,但她不能给君安任何错觉,不然哪一天她跟君安决裂,感情,便是原罪。
君安对她笑了笑,抬手轻抚着她头顶的秀发。
“越清浅,我不会放弃的,就如当初你说你不会放弃嫁给我一般。如今,我会用实际行动向你证明,我值得你倾心。”
说着他便往门口走去,越清浅见外面电闪雷鸣大雨倾盆,自己也不能留个大男人过夜,就只能将闺房中的油纸伞递给他。
“君安,外面下着雨,你拿着伞。”
谁料君安只对她摆了摆手,弯腰捡起他地上湿的衣服说道:
“既已湿透了,还要伞做什么?”
说着他面不改色的披上湿衣服,打开门,就这么光明正大的走了出去。
明国公府的暗卫眼珠子掉了一地,他们无比震惊,想不通小姐房里怎么走出个大男人。
再看小姐似乎还是送他出来的,这两人刚刚发生了什么?
暗卫们目送君安离去,这时却听得越清浅森冷的声音传来:
“若是有下次,通通给我卷铺盖滚蛋!”
众暗卫齐齐一个哆嗦,再看向越清浅只见她似乎心情很是不佳,一步迈进房间,砰的一声关上房门。
*
翌日,明国公越松云穿着官服,登上了去上朝的马车,却在马车里见到了被派前往青鸢阁保护越清浅的暗卫,张贺。
“你来做什么?可是浅儿出了什么事?”
张贺一脸郑重,对越松云禀报道:
“昨夜,大皇子殿下伤了我们不少人,悄无声息的潜入小姐闺房与之私会。”
越松云闻言差点将眼珠子瞪出来,他却有些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