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他耳根一热,语无伦次起来,“这是我,我用来……”
啪——
姜念把那册子扔到他怀里,“别跟我说,我不想知道。”
她盘腿坐到榻上,再看人时毫不遮掩自己的防备。
韩钦赫此刻是秀才遇到兵,有理也说不清。
可若今夜不说清,姜念或许不会准他上床。
他又把画册扔到地上,蹲在床边仰头对人道:“青天大老爷,草民有冤,请容我通禀啊。”
姜念刚刚还在气头上,听见这么一串话,也抿了抿唇,终于肯低头去看他。
“你有什么冤的,人赃并获,还想狡辩?”
她伸手去点人肩头,“你这样的淫夫,活该被人浸猪笼的。”
韩钦赫顺势接过她手腕,“真不是。”
那双眼睛不噙笑了,显露几分认真。
姜念倒也容他狡辩几句,“那你说,在我床上,你藏这种东西做什么?”
就那么一瞬的对望,韩钦赫难得的,想了很多很多。
姜念这种性子,知道自己吃定谁就不肯上心了。
要是被她知道,他是个黄花大闺男,从来没跟其他女人亲近过,可不又把他拿捏死了。
“说啊,怎么不说了?”她自上而下睨着床底下的男子,倒也勉强有几分威严。
韩钦赫蹲得腿麻,起身坐到榻上,也立刻编好了瞎话。
“你记不记得我那日说,要报答你,让你……试试我。”
好在他是背朝自己坐的,姜念面上何止是不自然,几乎就是羞愤了。
“我看谢谨闻那样,就不像个会伺候女人的,”男人絮絮说着,“那我就想啊,备一本画册,万一你说不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