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光灿烂,倾落携来暖意。过犹不及,渐作心头躁动。
春风拂面,薄衫微扬,散去几许躁意。
“……”言舟抬头看看前方,单手抱着卷轴,腾出手按了按后腰。
“你脸色看着不太好,要不先回去休息吧。”一边的江淮景注意到言舟的异常,关切道。
“……没事。”言舟摇摇头,放下手故作若无其事状,细眉却几乎要拧作一团。
江淮景不说还好,一开口,边上几人纷纷回过头。
“实在撑不住,便先回去吧。”何晏也开口劝道。
“身体要紧,身体要紧。”大长老一边说着一边给白泽使眼色。
“看乖徒的意愿,若晕倒了,有为师在。”白泽选择性无视了大长老的目光,挪步到言舟身边,故意伸手作虚扶状。
“……放心吧,我没事。”言舟低下头再重复了一遍。
话音方落,石阶下渐现几重人影,领头的是一姑娘,约摸着二十出头。
言舟低眉瞧了两眼卷轴,再抬眸,合上卷轴,俯身与众人一同见礼。
“梁姑娘,没再被为难了吧。”白泽稍侧过身,请几人入院,顺势伸手扶了一把言舟的腰。
“多谢昨日……额,贵姓?”梁惜枝顿了顿,迟疑问道。
“白泽。”白泽稍低眉应道,指上暗自稍稍用力帮身边人按腰,“不过举手之劳,有这一出,那些无辜姑娘也能得救。”
注意到白泽额角的伤,梁惜枝羞赧别开目光。
“昨日情急,我没太注意到方向,只想着,引起注意……”
白泽只是笑了笑,摆摆手,而后示意院内。
“移步茶室吧,院内弟子已备好茶。”
看着几人跟着大长老往茶室去,白泽趁机低头看向言舟,手上为他按腰的动作却没停。
“先回去吧,估摸着他们不会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