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重朗和辛容武见裴懐一脸肃色,甚至隐隐有与站着的辛徽海交锋的意味,都不由得面面相觑。

辛容武看不懂其中的弯弯绕绕,所以不明白,这话说得好好的,怎么偏要让他们出去呢?

有什么话,还是他们听不得的不成……

苏重朗何其聪慧,见状,拉了辛容武就走,嘴里还说着:

“那,我与阿武先候在外头。”

辛容武被他扯走,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还能听到他的声音:

“诶,重朗,你干嘛拉我走啊?我们什么话不能听啊?”

“走吧你,话多。”

……

客房里,只剩下辛徽海与裴懐二人。

辛徽海说:

“这下,殿下大可与本将畅所欲言,不必顾左右而言他了。”

裴懐倒也不急,他伸手朝辛徽海做了个‘请’的姿势,好像他才是主人家,而辛徽海反倒成了那个不请自来的客人。

“辛将军,坐。”

辛徽海武将一个,倒也不推三阻四,让坐便坐,尽管这本来就是他自己的家。

裴懐见他落座,端得一个大刀阔斧、豪气十足,不由得更加欣赏他。

“辛家门风肃正,说实话,本殿早已有所耳闻,更十分佩服……”

他场面话还未说完,辛徽海已不愿再听,直接打断他:

“三皇子殿下,何必拐弯抹角?不如有话直说,辛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