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内,陆小凤站在杏花阁前,他在京城读书人的圈子里打听了好久,得知杏花阁里有一个专门为青楼女子填词写诗的书生,他想,这应当就是他要找的人。
“公子,里面请啊,要找个姑娘陪您喝酒吗?”老鸨热情地将他迎了进来。
陆小凤从怀里掏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递给老鸨,“叫张远山来陪我喝酒。”
老鸨一愣,不一会儿为难地看着陆小凤,“这位公子,张公子他不好男风啊。”
“我只是找他喝酒,听闻张公子文采了得,我想见识见识,妈妈给我一个雅间,再上两壶好酒,一桌好菜。”陆小凤吩咐道。
老鸨连连答应,“好好好,老身这就去喊张公子。”
小倌将陆小凤带到了三楼雅间,又端了两壶好酒,上了一桌好菜,不多时,老鸨将张远山推了进来。
张远山衣衫破旧,发髻散乱,面黄肌瘦,“这位先生找张某何事?”
“没什么事,请张先生喝酒,吃饭。”陆小凤给张远山斟上了一杯酒,陆小凤端起酒杯敬了张远山一杯。
张远山轻笑一声,“呵,张某一介白生,哪里值得先生如此架势请张某吃饭喝酒。”
陆小凤没有说话,自顾自地喝着酒,张远山见陆小凤不说话,也跟着喝起了酒。须臾,张远山有了些醉意,“先生,酒也喝了,饭也吃了。您想要张某做什么您说吧。是临摹真迹呢,还是科举代笔呢?”
陆小凤皱了皱眉,他听说过有些当铺会请临摹高手临摹典当物品,待物主赎回验过货后偷梁换柱,而这科举代笔还是头一次听说。
“我两样都不要你做,我要你替我编两份书信。”陆小凤将信递到他面前。张远山酒醒了一般,他不可置信地看着陆小凤。
张远山将烛台拿到桌上,对着烛台对比起字迹,他微微皱眉,不一会儿张远山将信件还给了陆小凤,“这一份是当今国子监大学士陈靖先生所写,而这一份是十年前被判通敌地吴定权将军所写。”
陆小凤很震惊,他不仅看出了字迹的不同,甚至是谁的字迹他都能辨别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