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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样?”
“幼稚的陪人吵架。”
牧洲哑然,他也无比头疼,30岁了,习惯自己成熟稳重的那面,忘了多久没像现在不戴面具地跟人争执,吵得面红耳赤。
现在的牧洲,刀枪不入,所以才无所畏惧。
“不管怎么说,人家也是为你抱不平,你比她大几岁,低个头死不了人。”
“她在意我的道歉吗?”
牧洲回想她刚才那些刺人的话,心底团了一坨火,无意识的阴阳怪气。
“毕竟我只是一夜情,她可以随便去外头找个比我好上一万倍的男人。”
谢淮楼从震惊到错 ,最后用一种看怪物的眼神看他。
“怎么?”
“我就想确定下,我有没有认错人。”
“……”
牧洲郁闷的阖眼。
妈的,又来了。
这女人真不能沾,沾了就上火,烧得脑子发烫
原本待已久的烤鸡宴,宋春庭对着两张冷冰冰的大黑脸,再美味的鸡肉也变得索然无味。
冬日天黑早,刚过5点,院外天色渐暗。
饭后,谢淮楼提议去那间公园溜达,另外两人没答应也没拒绝。
一个扔下筷子,转身走向皮卡,一个摸了桌上的烟盒,返回自己的机车。
宋春庭本就食欲不振,看这场景更是头皮发胀,她不禁反思自己的决定。
“我们是不是不该让他们见面?”
谢淮楼斩钉截铁,“是。”
谁也没想到,昨晚看似一拍即合的两人,今晚竟闹得水火不容。
“老公,我心累了,我想去看烟花。”
男人笑着揽过她的腰,暧昧的咬耳语。
“我陪你看,最难忘的烟花。”
夜晚的公园静逸如水。
也许是天冷的关系,公园里的人并不多,路灯下的雪景苍白荒凉,却又让人有身处冰雪世界的奇妙感。
公园不大,分为风景区跟游乐区。
宋春庭跟谢淮楼走在前面,身后两人还在各自怄气,一前一后地走。
牧洲面无表情地抽烟,有意放慢脚步等她,可等得人不领情,龟速前进,就是不肯跟他并排。
宋春庭转头看妮娜,指向人工湖的那一头。
“我们去桥那头走走?”
“我不去,你们去吧。”
她一字不漏地学人说话。
“免得有人说我是千瓦大灯泡,死皮烂脸地打扰你们情侣约会。”
牧洲压了一路的情绪,好不容易归于平静,她一说话,他就莫名被点燃。
“我可没说你死皮烂脸。”
“我说是你了吗?”
妮娜怒目而视,傲娇的哼。
“咱俩不熟,这位哥哥能不能别搭讪?”
“不熟?”
他冷哼,吊儿郎当的笑。
“睡一张床叫不熟,这位妹妹玩得真花。”
“你……”
看戏的谢淮楼默默移开视线,宋春庭只觉心力交瘁,下午的烤鸡没吃好,晚上的烟花眼看又要落空。
“那我跟谢淮楼去,你俩别走远了。”
妮娜一字一句地纠正。
“没有我俩,只有我。”
说完她潇洒转身,甩着那头耀眼的长卷发朝游乐区前进。
牧洲待在原地抽了两口烟,目光紧盯着她不断缩小的背影,倏尔长叹了声,扔了烟头,认命的跟上去。
跑了两个随时会引爆的炸弹,全世界都安静了。
夜间气候湿冷,宋春庭把外套还给他,人站在他跟前,后背贴前胸,缩着身子把自己藏进外套里,任他用力抱紧自己,两人像连体宝宝似的缓缓穿过一个又一个的路灯。
“他们确定才认识一天?我怎么觉得跟吵了几十年的夫妻一样?”
谢淮楼贴着她耳朵低低地笑。
“妮娜的脾气我知道,可牧洲怎么也会陪着她闹,他明明那么温柔稳重的人。”
“老实说,我也是第一次见他这样。”
他用外套团团裹住她,确定无风可透。
“用我去世朋友的话说,也许这叫宿命。”
“你信这个?”
“以前不信。”
她突然停步,从他怀里转过身,更亲密地环住他的腰,路灯下的笑脸温婉动人。
“那现在呢?”
“遇见你以后,我信。”
“其实我一直想问,你什么时候开始对我动心?”
男人眼睛上瞟,沉思良久,直到等待的人儿憋不住想催促,他才笑着说。
“忘了。”
“喂。”
她愤愤不平,真是块臭石头,说两句好听的哄她能要他的命吗?
“怎么了?”
他一脸无辜。
“我不想理你了。”
女人耍起小脾气,分分钟变脸给你看。
她收回手想逃,谢淮楼控得死死地,长臂缠紧,她在怀中动弹不得。
谢淮楼盯着她柔情似水的杏儿眼,嗓音低了些。
“想亲你,老婆。”
“不给。”
“偏要。”
他低头凑近,她不从地扭头躲,两人嬉闹了阵,最后还是敌不过男人的蛮力,半推半就遂了他的色狼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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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烈的湿吻结束,两人呼吸皆有些急。
趁她脑热迷蒙之际,他将憋了很久的话缓缓道来。
“前两天我联系了一个在市警察局的朋友,关于上次你在孤儿院发生的事,只要愿意配合他们录口供,之后的事我来处理,那些人一个都别想跑。”
宋春庭缓慢眨眼,沉默半晌,低声道。
“我不想再追究。”
“春春。”
她深深注视他的眼睛。
“谢淮楼,我不是圣母心,也并非不敢面对,我只是单纯的,不愿再见到那些人。”
“如果你不想,我们可以……”
她软声打断他的话。
“我好不容易才得到这些美好,我不希望有不和谐的因素再来打扰我的生活,我知道你心疼我,想将这些人绳之以法,可我费了那么多力气才逃出来,不想再陷进去,那个地方,真的很糟糕。”
“是我的错。”
谢淮楼温柔地摸她的头,安抚她那颗上蹿下跳的心。
“我太着急,没顾忌到你的情绪。”
女人侧脸贴着他的肩膀,娇娇弱弱的吐字。
“我现在有你了,我特别满足也特别幸福,我什么都不怕。”
“好。”
他低头看她面若桃花的脸,忍不住碰碰鼻尖。
“我们保留追究的权利,一切依你的想法来。”
“我不是放过罪恶,我只是想放过自己,抛弃之前所有,用一颗最纯净最炽热的心去爱你。”
“我有那么好吗?”
男人笑着问。
“有。”
她垫脚亲他的下巴,胡渣刺人,却是她迷恋的触感。
“虽然你当不了我的救世主,但你给我的偏爱,胜过人世间所有腻人的情话。”
只有在他面前,她才能无所顾忌地做自己。
知性淡雅的也好,任性活泼的也罢,不管发生任何事,他都会安静地站在那里,用那双深情且迷人的眼睛凝着她,朝她张开双手。
你只管索取,我的所有,都是你的。
沿湖的小路几乎没人,暗黄路灯下,他从后面抱着她往前走,四周很安静,两人仿佛置身世外仙境,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谢淮楼。”
“嗯?”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