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淮楼一脸懵逼,还没反应过来,虞佑又发来微信。
【不是他刚才跟你得瑟,你摆了他一道吗?】
谢淮楼:“……………………”
【那孙子去哪儿了?】
虞佑:【南海,据说是个hun趴。】
不远处的 F 口消防门后,手下透过门缝遥遥向谢淮楼点头示意。
谢淮楼顿时如遭雷击,表情一片空白。
我去?!!这孙子就这么放弃了?
现在这世道,人心都这么浮躁的吗?
三天不骗到手就换下一个了?
这特么可是清华的教授啊,岂是那些庸脂俗粉能比得上的?
唉,这路遥马急的人世间啊!
谢淮楼气得一把将口罩狠狠摘了下来。
——他真切地觉得自己是一个非常罕见的、极具耐心搞革命的 95后。
等等,那木头精到底是来和谁约会的?!
谢淮楼站在落地窗外,捏着手机,蓦然一抬头,只见宋春庭怀里抱着一只巨肥的布偶猫。
一人一猫,两双无辜又淡然的眼睛,就那样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他。
他僵硬地拧着脖子,往奶茶店门口看去,牌子上清清楚楚地写着四个字。
——柠檬猫咖。
“…………”
真是该死,掉马了。
几米之外,一人一猫隔着玻璃窗,投过来两道如同看傻逼似的眼神。
——落地窗上倒映出谢淮楼的身影,黑衣黑裤黑帽黑口罩,在一群穿着短袖短裤的人群中显得格外显眼,也忒“鲜艳”了点。
“………………”
谢二公子二话没说,转身掉头就走。
出门后急忙打车直奔后海,一路上他都在认真思考着怎么才能死得其所。
最后得出结论:吊死在江源的酒吧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