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落在面前人俊美苍白的脸上,移开不了一点。
百里昕自己也说不清楚想要什么。
没敢再咬下去,但对血液的渴望让他不住地舔舐那道伤口。
“……主、人……”颇为费力地咬清这两个字。
“主人!”百里昕像是打通了什么关窍一般,往日里半个字不吐就连疼痛难忍也只是发出几声痛苦的呻吟的人现在竟然叫主人叫的如此顺利。
容渊呼吸一滞,漆黑如墨的眸子一道暗芒。
他垂眸看着装乖讨巧的某人,这是看他没有恶意继续试探底线?还是单纯地想亲近他?
总之不管是装的还是真的,他哪样都不亏。
他好心情地嗯了一声。
将自己那点子被打脸的心塞很好地排解了,宽慰自己这乖乖老婆在剧情里好歹是个有仇报仇的小疯子。
害怕人又跑了,没再做出什么过分亲近的举动。
容渊眉间的郁色散去,勾起一抹笑,“天色晚了,跟主人回去休息。”
他说着也不许人拒绝,将伤口被舔舐的手抽出来,没怎么用力但百里昕还是放手,容渊看得出那眼神里的不舍都快溢出来了。
他轻笑一声,然后将腰间系着的用于装饰的腰带取下,一头缠在自己手上,另一头递给百里昕。
百里昕眼神闪过一丝纠结,过了一会儿,还是扯住那根腰带。
低着头,踩着面前人的影子,乖乖地被牵回去。
树叶沙沙,百里昕的目光不受控制地挪到被带子牵着的另一头去。
想着刚刚的滋味,情不自禁地舔舔唇。
主人……
他抬起头,黏腻又痴缠的目光借着月光暴露,又借着黑夜掩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