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思北私下里的动作很快就传到了花影的耳朵里,花影对池思北很是失望:“我说过,你最好不要去招惹池怀北和他身边的人,你怎么就是不听呢?若是你再这样一意孤行,相爷问罪下来,你就自己承担所有的后果吧!”
池思北的拳头紧了又紧,虽心有不甘,可现在他却只能点头。
......
陆书茉自从那日在凉亭见到李锦安之后,整个人都有些失神。
她现在整日的不出门,别人来看她,她也只是漫不经心的应付着。
陆书茉在心虚,心虚十一年前自己做过的事情。
她不断的告诉自己,那不是她的错,都是李偲偲的错。
若李偲偲不去勾引自己的父亲,她也不会做那样的事情的。
对,这一切的一切都怪李偲偲,陆书瑜也是,都怪她们两个。
夜深,她的脑袋还是昏昏沉沉的。
迷迷糊糊间,她做了一个梦。
梦见陆书瑜从棺材里爬了出来,变成了李锦安,一双手死死的掐着她的脖子,要索她的命。紧接着,黑白无常就拿着招魂幡和锁链来将她带走了。
临近初冬,陆书茉现在浑身直冒冷汗。
她感觉身下有温热袭来,还湿热粘腻,腹中的疼痛感让她瞬间清醒过来,。
房中侍奉的丫鬟端着药过来,看到这一幕,她急忙跑过去掀起被子,不禁大吃一惊,床都被血染红了。
丫鬟急忙叫人,又请了大夫过来,谷岩听到动静,也急忙来守在房中。
大夫把了脉,又让医女探查了情况,他痛惜的摇摇头,道:“大人,夫人的孩子,是保不住了。”
谷岩只觉得巨大的无力感包裹了他的全身,后退两步,良久,他才道:“我夫人呢?我夫人可有大碍?”
大夫皱着眉道:“夫人现在是太虚弱了,好好休养调理即可。”他看了一眼躺着的陆书茉,问道:“夫人最近可有心神不宁,失眠多梦的情况?”
陆书茉整个人都是呆呆的,还没从失去孩子的状况中缓过神来,丫鬟见状,忙上来应道:“是的,夫人最近总是做噩梦,喝了好些安神的药,可还是不管用。”
大夫点点头,“夫人身体上的伤可以调理,只怕她有心病在身啊!”
说着,他又开了几副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