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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上次的事情,池怀北也针对池思北发起了反击。
以往他念着旧日情分,只是同池思北唇枪舌战一番。可现在,他动了真格的。不过月余,池思北的几个盈利颇丰的铺子纷纷倒闭,才六月中旬,池思北的私库已经见底。
池思北愤怒的将账本砸在地上,嘴里不断的咒骂着,话语之恶毒。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骂一个屠了他满门的仇人呢。
花影在一旁拧眉,“这池怀北竟然有如此手段?”这样的手段,能让这么大的产业不过月余就亏空得厉害,关键是他们还没察觉到,等察觉到的时候,已经无力回天了。
池思北冷笑出声,“是啊,他手段可都不得了,竟然将手伸向了他的亲大哥。”
花影不想再听他抱怨,她冷着脸道:“莫要忘了相爷要的东西。”说完,便走了出去,不再理会池思北如何愤怒。
池思北坐在房中的台阶上,脸色铁青,牙齿也咬得咯咯作响。他暗骂子鹿就是个废物,不就是让他办个差事吗?事没办成,倒反过来给他捅了这么大的娄子,真是一个废物。
可偏偏他现在有气出不得,以前子鹿在的时候,他可以随意打骂,以泄心中怒火。可现在他的身边是花影,是相爷的人,他得时时刻刻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
越想越觉得窝火,他转头去了晚松堂。
池思北在晚松堂发了好一通火,池承儒急忙掏出了自己小金库的钥匙,让儿子要什么自己去拿。面对池思北说的,池承儒也连连点头,不敢反抗。
他心里也恼池怀北,若不是这个逆子,池思北不会变成今天的这个样子。
当晚,他便叫了池怀北过来。心里想了许多责骂池怀北的话,他在想,今日一定要押着池怀北去给池思北道歉,或许兄弟两个和好如初,那池家就还有救。
可当池怀北站在他面前,他竟觉这个儿子比他这个当老子的还高出半个头,一时间气势也弱了下来。
池怀北还是恭敬的行了礼,但心里很是不服气,在池承儒发话之前,他也没有说话。
田叔见气氛不对,急忙上去笑道:“二爷,老爷这些日子以来一直牵挂着您呢。”
“田叔,我同老爷有些话要说,你先出去吧!”他侧头看向田叔,语气也软了几分。田叔看了看父子二人,还是摇着头叹息着退出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