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静寒先生的事迹,李锦安的敬佩也油然而生。
她起身,一脸敬佩的看向台下的静寒先生,“或许,静寒先生没有他口中描述的那样豁达。”
池怀北来了兴致,“你如何看出来的。”
李锦安微微笑着,“若是如他所说,他现在应该早就去游历山川或者隐居,不闻人间事实。可他现在依然在临安,还会在这个时候出来与后生晚辈们一起吟诗作对,看临安的繁华。”
池怀北也起身,他舒了口气,悠悠的道:“面对这样的境况,谁能做到真正的豁达呢?不过是给自己的不甘的心寻一个借口罢了。”
他继续说道:“刚辞官的时候,他也曾去游历山川,可他见不得人间疾苦,面对因为战火受到波及的百姓,他身上一无钱财可散,二无本领可授,悲痛欲绝,大骂朝廷迂腐软弱。后来,他在乡下和百姓一起生活,劳作,不问世事,现在他老了,被曾经的学生接到了临安城中来养老。”
在座的众人无不感叹静寒先生的风骨。
池溪道:“要不我们下去看看吧,说不定还能得到静寒老先生的墨宝呢。”
闻言,大家齐齐的看向池怀北,池怀北感受到这么多人的目光,但他还是有些犹豫,“这么多人,咱们能挤得进去吗?”
池溪也面露难色,他看了看楼下,人群从醉仙馆门口一直排到街道中央,都是为了一睹文人风采,现在他们几人下去,还真不一定能挤得进去呢。
池溪坐了下来,懒懒的说道:“算了,我对这些先生的墨宝也不感兴趣,不如在这里喝酒品茶。”
江川打趣儿道:“你还真是,有困难就放弃,绝对不亏待自己。”
闻言,池溪习以为常的白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