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洁工大惊,本已进屋,又马上跳出去,脸色化为大喜,仰天大吼,“守卫,守卫,这里有人咒骂太岁大将军…”
一边吼,一边手舞足蹈跑出院子,十分兴奋的模样。
几人面面相觑,哪来的神经病。
清洁工出院刚叫了两声,戛然而止。
屋内的几人看到巴图和那个千户出现在院门口,清洁工正兴奋指着他们解释。
家眷也很快来到身边,方厚泽摆摆手,让其余人去各自屋里,留下自家夫人和儿女。
巴图听完清洁工的解释,与千户负手来到正厅,两人脸色很复杂。
“方先生,咒骂太岁大将军,按例吊死,念你初犯,罚银万两,明日不缴,人头落地。”
方厚泽一时被惊得无法接茬,方世玉却皱眉道,“哪里来的规矩?国公府小姐为何如此强势?若这么论,方某五岁就骂他到十岁,还是当面骂的。”
方世玉身后的姑娘也叫道,“还有我,我还打他了。”
巴图与陈继业对视一眼,对方厚泽道,“方先生,这就是你说的好友关系?”
方厚泽反应有点慢,这时候才把孩子护在身后,“方某在国子监读书,附近房子太贵,夫人勤俭持家,我们住在北城,顺带靠亲军保证安全,与陆家乃隔墙邻居,不敢说与忠勇侯好友,但与郭聚财确实相交深厚。”
“我不信,你家这么富裕,看着陆家贫困?”
“陆家贫困?”方厚泽一头雾水,“哪里贫困?陆家祖父母当时瘫卧,又非饥饿。”
巴图拍拍额头,他也糊涂了,方家见到的是十三年前的陆家,正是败家的开始。
“与郭总管联系过吗?”
“当然!”
“嗯?!我为何没听说过?!”
“这有什么说的,两年前郭兄联系我到塞外做生意,方某说难离乡,如今…如今难以启齿。”
巴图大恼,“你可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