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竟有这样的关节,怪不得我一再小心,却仍是让消息露了出去,竟是这个小东西搞的鬼。想来它前几天就混在山间的野鸟之中,娘娘天天前去喂鸟,原来早有玄机。”
听见青冥如此说,那白鸟欢快地鸣叫一声,展翅在谢琅头顶盘旋一圈,最后落于周扬的肩头。
周扬拿手指抚弄抚弄它,笑道:“送这么只破鸟给我,我还得满山去给他找吃食,有时候真想干脆把这破鸟炖了算了。”
白鸟闻言,立即哀怨的长叫一声,耸搭起脑袋,显得颇没有精神。
谢琅拧了一下眉,“周扬,你整天飞来飞去的,可不就是个鸟人。我看也就是鸟最与你匹配了,我还怕你辱没了我们家小白呢。”
白鸟闻言,立刻欢鸣一声,又落回到了谢琅肩头。
“姓谢的,你敢叫我鸟人?”周扬大怒。
“你看看天下人,哪个二十多岁一头白毛。凡这么长的,不是禽兽就是畜生,你不是鸟人,难道是兽人不成?”
周扬被这番话差点儿气晕过去,以手指着谢琅,“姓谢的,你哪里来这些邪门儿的歪理。”
“我歪理本来就多,你是第一天认识我么?”谢琅说着,却不欲再与他斗嘴,“还走不走,嘴仗再打下去,太阳可就落山了。大家都得一起留在晋国过年。”
周扬一愣,“现在离过年不是还有大半年么,怎么就过年了?”
谢琅懒洋洋朝他翻了个白眼儿,“过完一年又一年,可不就是过年么?你走不走,不走我可走了。”
周扬撇撇嘴,心情却是不赖,“既然你如此着急离开,本大爷就勉为其难行行好,把你这个四体不勤的家伙给代为拎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