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干脆就是恒阳王越文楼弑父夺位,阴谋败露,被其兄正法。
怎么说呢,不是说历史是个任人装扮的小姑娘么。
无论如何,真正的历史是不会被记录在案的,那个曾经鲜活的少年将会永远的埋葬在历史的烟尘中,不会有人发现他的真面目。
一只手搭在了谢琅的肩膀上,“逝者已矣,不用太过悲伤。”
谢琅一是觉得有些好笑,这个杀人凶手,竟劝自己不要太过悲伤?好像那个双手沾满鲜血的人不是他一样。缓缓从地上站了起来,平视着这个曾经的爱人,温柔的笑了笑:“我为什么不可以悲伤,我悲伤我自己,度过了如此可悲的前半生。可越西临,我谢琅今日在此发誓,若我还有后半生,必将尽倾近所有,与那有你的前生一刀两断!”
话出口的一刹那,谢琅看到越西临的脸有一瞬间的狰狞。
她满意的笑了,越笑越夸张,越笑越大声,最后竟是笑得直不起腰来。
然后她听见了旁人的惊呼声,大口大口的鲜血从她嘴角溢出,可她却依然笑得停不下来。
似乎有人焦急的喊着她的名字,可她统统听不见,她就这样淌着一口鲜血,在雪地中摇摇晃晃地大笑着,这是她一个人的喜剧。
直到眼前一黑,再也看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