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计们,你们慢慢吃,我先忙去了。”此人正是周越,那位十三四岁的桃花大眼少年,清明别院参与者之一。
心若酒坊后院,正房堂屋屋门紧闭,屋内正中齐齐摆放着五口檀木箱子,箱盖紧闭,数十人围坐于前,每人面带笑容。
他们都在等着一个人。
不久,房门轻推,身着米白色大氅,面颊两缕发丝随风飘扬,来人目如星子,面沉如水。
“大哥。”众人纷纷起身向其施礼。
“有劳兄弟们。我们徐氏众人寻找百年,今日,大武元和十年九月二十三,终是在我辈手中,寻得先祖舍命藏下的珍宝。我等,不付使命,总算对先祖有个交待了。”
徐达掀开箱盖,金银珠宝显于眼前。
“这一切全是大哥的功劳。“众人异口同声。
“不是我,我们还要感谢一个人。”
“可是,姜姑娘能留吗?”徐早心有余悸,他不信她。
从她口中得知消息后,就派人查过她,姜沐夏自出生就在西沿村,去的离家最远的地方就是酸枣县城。
早前她性格懦弱,摔了一跤后,才性情大变。
这样的一个人,她到底是从哪里得知珍宝井准确位置的?
如果她起了歹心,把事情宣扬出去,他们就完了。
徐达眸子冷冽如利剑,冷冷地射向他,“忘恩负义之事,也是我等做的?”
徐早忙回道:“大哥说的是,是我狭隘了。可是,真要信守承诺分她三成?如果她说出此事,我们岂不……?”
“她既找上我了,便不会泄露,她是个聪明人。你们放心,不可能分她一分一毫。接下来的事,我来处理。众人切记,无论何时,断不可对姜姑娘有半分不敬。”
“还有,这些珍宝是我们徐氏全族的财产,除了在坐的兄弟。老家还有数百老少,这些必是要平分于大家的。在坐兄弟如果想分了钱财返回老家过安生日子,此刻便分了各奔东西。”
场面沉默良久,先开口的仍然是徐早,“这里我年纪最大,我就先表个态。来酸枣县三年,兄弟待我不薄,如今日子过的不错,我一家老小也在此地。这里本就是我等老家,是我等的根,我想落叶归根。守着这个酒坊,安生过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