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苇大笑:“当然不会。不过借此机会和海涛钱秀文他们分开,已经走得太近了,再不抽身,会惹火烧身。”
“是的。他们之间牵扯太多,我们不要参与为好。”
路过中间小镇,石明松提出歇歇吃点东西,小苇应允,在车站里面的饭店泡了两把撒子。
小苇没话找话:“鄂省那么远,路上要多加小心。”
“现在讲究平均分配,人人都有饭吃,强盗小偷早就绝迹了。”
这是事实,但小苇故意反对:“还说人人平等呢,真平等了么?自古以来,乃至以后不管多久,社会的基本结构都不会改变。”
石明松仔细想了想,终于表示赞同:“你说的也对。”
沉默着吃完,石明松依然盯着小苇看:“你故意把自己扮丑,有什么打算么?”
“开始是为了退亲,现在是习惯。”
“我感觉海涛对你有意思。”
“不可能吧?”
“其实你很清楚,对不?”
“对。所以我才找借口离开。”
忽闻一阵喧嚣,貌似有人寻了短见,抬着人闹哄哄往医院赶,看小苇不为所动,一眼都不往外瞧,石明松正起的身子只得复归原形:“你好像对任何事都没兴趣。”
“人多的地方不去。还有,人要崇高,就别管别人的烦恼,困难和痛苦。”
即将离乡背井,小苇有意要教授一些人生经验,以便让石明松少走弯路,又怕引起他的误解。正权衡着,石明松小心地低声问:“我们还能——继续么?”
看他窘迫,小苇轻笑道:“说实话。我也不知道将来如何,结不结婚,和谁结婚,都是未知数。你们这几个,在我眼里都差不多,谈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