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这两日过新元,且殿下又刚解决了谋害玥儿之人,心中没了烦心事的缘故吧。”
云绣不以为然,“云绣倒是觉着殿下是因夫人生了病,对夫人上心了。”
芙礼皱眉,“怎么会?”
“方才在那千鲤池,殿下定是怕夫人您冷才打断她们的。”
“还有,殿下方才在殿中看夫人之时,那眼眸之中不似往常般森冷,语调也是轻缓的。”
听着云绣讲了一堆,芙礼没去深想,打了个哈欠,只道,“殿下可是传闻不近女色的主,怎会对我上心呢,好了好了,再说下去可就要天明了,伺候我就寝吧。”
云绣没再开口,微屈身应着,“是。”
……
芙礼去了西房沐浴,燕寒并不知晓。
待她前脚赶走,后脚他就被唤着去浴池之时,他还怔愣住。
以为她要同自己……
结果他才踏入那屋中,一眼望去只有热气满满的圆池,并未见那道曼妙的身影。
燕寒躺入那浴池之中,微微眯着眼泡着,却突地心跳有些许的快。
那日在府里池中景象竟一幕幕地在他眼前略过,那道攀在他腰上的身影,越来越近……
他猛得睁开双眼,心想自个竟会这般浮想翩翩。
她尚且还生着病,怎会在这浴池之中伺候着他。
只见燕寒抬手揉着发酸的眉心,想要驱赶那冲入眼帘的画面。
……
半夜,芙礼躺在只有她一人的软榻上,随意的翻着身子,许是又梦见了什么,小嘴呢喃着。
她像往常一般抱着被子,把那张白皙的脸蛋埋入被褥之中,梦里她正在同顾璃到南都的百里香品尝着那道出名的‘翠云遮翼卷’,吃得津津有味。
只见她翻了个身,那被褥也跟着翻到另一侧,她坚挺地鼻翼小小地皱了皱,似是在闻着那道菜的味道。
忽地,她怀中的被子竟被人拿开。
芙礼怀中没了东西,好看地眉眼皱了起来,抬手就想去捞着,捞了半天却始终都捞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