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进澜园大门后,江云天也没忍住好奇,向房月打听起来。
“你们司董事身边的人,一直都住在澜园吗?”
听说澜园是司宴礼的私人领地,江云天也就当年办乔迁宴的时候受邀来参加宴会,来过一次。
之后再也没什么人能轻易被司宴礼邀请进澜园,可见这不是什么人都能来的地方。
司宴礼那个小情人要是真一直住在这里,就有点不简单了。
房月冷眼瞥他:“江董事长特地跑这一趟,就是来打听这些事的么?”
江云天闻言愣了好一会,房月走远了他才回过神,脸色变得难看。
自从云天集团做大之后,他什么时候这么没面子过?
司宴礼是厉害,可这女人也不过只是司宴礼身边的一个阿姨吧?到底知不知道他是什么人啊?
压着一口气,江云天来到会客厅看到司宴礼就要发作,对方察觉动静抬眼看过来的一个眼神,就让他莫名其妙地哑了火。
“坐。”
司宴礼抬手指了指。
江云天刚在对面沙发坐下,他就直奔主题,“江董今天特地上门,有何贵干?”
这就又把江云天刚酝酿到嘴边的话给噎了回去,脑子重新开始转,斟酌着开口:
“犬子不懂规矩,那天冒犯了司董,我今天是特地上门来赔罪的,希望司董不要跟小辈计较,毕竟公事归公事……”
“江董这话的意思,是觉得司某是个公私不分的人么?”司宴礼淡声反问,听不出喜怒。
极轻的一句话,却让江云天一时慌了神。
江叙在河对岸瞧着,他没用道具,听不见里面的对话,但通过司宴礼翘起二郎腿的坐姿就知道,二爷于无形中让人说不出话的气场又全开了。
司宴礼平日很少摆出跷二郎腿的坐姿,江叙跟他在一个书房办公的时候曾观察过,他会跷二郎腿只有一种情况。
就是他对眼前的人或事感到不耐烦,还不能立马走开的时候,男人的姿态就会看起来带了点漫不经心的凌厉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