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玦颔首,“我的事情,他都是知晓的。”
江之礼两眼一黑,这是跟定北王捆死上了贼船啊!
“若你和叙儿的婚事传扬出去之后,太子和四殿下那边不会起什么乱子吗?”
思绪混乱间,江之礼也不知道自己问什么了,只是突然想起便问了,问完才突然反应过来,他还没有同意这桩婚事呢,怎么就开始担心这种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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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轻咳一声,找补:“我是说如果,没有旁的意思,你不要多想什么。”
贺兰玦却忽然正色起来,神情无比认真:“国公爷,能得阿叙的喜爱是我此生之幸,我视他如珍宝、如心头血,是比我生命更重要的存在,免他惊,免他苦,令他一世平安喜乐,乃我此生所愿。”
他和江叙相识时间并不长,但自从身边有他到来之后,他布满霜雪的世界,就像照进一道暖阳。
仿佛是前世就有过纠葛一般,他既有幸延续生命,那便认定了,再不放手。
他要留住这道暖阳。
“贺兰玦?浔之?”
“你想什么呢?你到底跟我爹说了什么见不得人的话不能告诉我?”
眼前来回晃悠的手唤回贺兰玦的思绪,他伸手抓住,将其收拢入掌心,细细磋磨。
贺兰玦的目光一寸一寸在他脸上描画,缓缓开口:“嗯,不能告诉你。”
江叙眯眼,“不会是肉麻到你不好意思说吧?”
贺兰玦:“不告诉你。”
该死,越这么说他越好奇。
狡猾的狐狸开始磨人行为,被贺兰玦带到轮椅上,耳鬓厮磨转移注意。
不远处守着的沉枭瞥了一眼,速速移开视线,又离远了一些。
齁得慌。
余光瞥见树下站着的霍影,原想过去找组织,但当沉枭看清他眼底晦涩不明的情绪时,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