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觉得这个一无是处的儿媳妇,这个提议还算有点脑子,他想了想,给裴瑾年打了电话过去。
“瑾年哪,最近在忙什么?”老爷子一开始都没好意思开口。
谁知裴瑾年却是来了一句:“老爷子,我在去青城的路上。”
接到厉竞东让他去青城的电话,裴瑾年大半夜地不得不抛下自己的小妻子,带着司机和助理开车往青城赶,因为买不到飞机票。
裴瑾年恨不得掐死厉启文。
要不是厉启文,他根本不需要跑这一趟,最重要的是,他临走的时候,那小妻子好像显得很开心,虽然她表面上依旧温温柔柔的。
裴瑾年的话让老爷子彻底绝望。
他本来还抱有一丝侥幸,厉竞东跟钟鹿的关机是无意的,现在看来这两人是故意在躲他的电话,也是摆明了执意要告厉启文。
连裴瑾年都请去了青城,不是要撕破脸,那是要做什么?
老爷子气得一句话都没再跟裴瑾年说,径自挂了电话。
裴瑾年乐得清闲,老爷子的电话一打过来,他就知道老爷子想请他给厉启文做律师,干脆直言自己要去青城,一招制敌,省得啰嗦麻烦。
方文慧一听厉竞东连夜将裴瑾年请去了青城,干脆失声痛哭了起来,好似天要塌了似的。
老爷子忍无可忍地开骂:“哭哭哭,你就知道哭!哭能解决什么问题?”
老爷子这样一骂,方文慧登时哭得更厉害了。
老爷子烦的要死,拂袖回了自己的卧室。
对方文慧来说,一旦钟鹿执意告厉启文,一旦厉启文被定了罪,她的天就真的塌了。
谁都联系不上,最终老爷子也只能带着方文慧管家和司机开车连夜往青城赶,顺便也聘请了一个律师带过去。
可放眼整个律政界,几乎没人是裴瑾年的对手,更何况他们还是过错方。
他们这个律师请的,也就是图个心理安慰而已,真要打起官司来,得输得惨不忍睹。
一群人到了青城第一件事,先去警局将厉启文给保释了出来。
方文慧抱着厉启文嚎啕大哭:“启文,你怎么能做这种事呢?你糊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