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行舟再次回来的时候,带了早餐,三人简单吃了点早饭,厉竞东便让沈行舟去酒店休息了,他跟钟鹿也回了卧室。
两人都很累,厉竞东国内国外来回奔波,钟鹿也一晚上几乎没睡好,所以钟鹿窝在厉竞东怀里,两人沾了枕头就睡过去了,没有心情做点别的。
他们这里岁月静好,厉家那边却是鸡飞狗跳。
昨晚接到厉启文的电话,得知他做了这样的荒唐事被送进警局后,方文慧当场就晕了过去,什么事也处理不了。
晕晕晕!
哭哭哭!
他这个没用的儿媳妇,除了晕就是哭!
老爷子对方文慧一肚子的怨言,可她都晕了,只能由他来主持大局。
这几年无论大事小事,他都是一个电话打给厉竞东,让厉竞东来处理,可这件事——
受害者是钟鹿,那是厉竞东的女人。
可也正因为那是厉竞东的女人,是他们厉家的儿媳妇,所以老爷子觉得这件事好像也没有那么棘手。
背着手在书房里来回踱步了半天,老爷子先是打电话狠狠痛骂了一顿厉启文,怎么能做这种糊涂事,然后又拨打钟鹿的电话。
老爷子很有自信,能拿捏住钟鹿。
通过前几次跟钟鹿的接触,他觉得钟鹿是个楚楚可怜没什么主见的小姑娘,他要是要求她不准告,她八成会听。
谁知,钟鹿的电话打不通。
老爷子不死心,连打了好几遍,都是关机的状态。
老爷子愣了好一会儿,这才颇有几分后知后觉地对管家说:“她不会是……故意关机的吧?”
管家不敢说话,其实他也是这样想的。
老爷子有些气恼,干脆打厉竞东的电话,结果厉竞东也关机。
两个当事人一个都联系不上,老爷子急了。
联系不上厉竞东跟钟鹿,不能让钟鹿撤诉,厉启文危险极了。
苏醒过来的方文慧红着眼眶给老爷子提议:“爸,当务之急,还是先给启文请个律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