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莺看到他,立刻像没了骨头似的,黏在他身上,把他拉进屋。
娇嗔道:“许久没见你来,还当你把我忘了。”
何大郎笑嘻嘻的,捏了一把她的软肉,道:“忘了谁也不能忘了你。”
两个嘴对嘴亲了一会,彩莺又问:“这些日子在家做什么呢?”
说起这个,何大郎就来气,家里的老头子是铁了心要整治他,想来是为了元娘的事。
“忙呗,还能做什么。”
忙着逮何老爹,就是没逮着。
两人温存过后,彩莺缠着他,不让他回去。
何大郎也懒怠动弹,两个抱着一起睡到天亮。到走的时候,何大郎道:“先赊着账,等月头一并结了。”
彩莺笑道:“这怎么好赊账?再说你一个酒坊少东家,赊账也太不像。”
何大郎便有了些不耐,道:“我又不是不给钱,只是晚两天再给,有什么不像的。”
说着,推开彩莺,径直走了出去。
彩莺不敢拦着,只得跟在他身后,到了楼下,何大郎已经被人拦住。
拦他的是迎春楼里的龟公,叫皮大的。他笑着对何大郎道:“少东家,今儿这账先结了再走呗。”
何大郎嫌弃的看着皮大的手,道:“你别碰我,钱我月头送来,少不了你们的。”
皮大笑道:“少东家,你也知道,我们迎春楼的买卖与别个不同,概不赊账。”
“怎么不能赊账?那谁家的公子,不就是挂账,每月的月头给吗?”
皮大敛了笑容,道:“何小东家,别家的公子是别家公子,不能一概而论。”
何大郎大怒:“狗东西,你不过是个龟公,也配狗眼看人低。”
“何小东家,这就没意思了,你出来玩寻开心,还想一毛不拔,说出去也不怕人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