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同行生意的,客人就那么些,来了你这里买那别家生意肯定就淡了。
那三公子的皮庄,做生意也不甚厚道,常以次充好,被人揭穿便以势压人。
客人便渐渐的被杨树这边拉拢了过去。
俗话说断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一开始是使些地痞无赖来捣乱。
后来更是拦着门口不让客人进去,杨树愤而找他理论,反被打了一顿,以闹事为由关了几天,后来还是赵三拿了银钱去赎回来的。
但是店是不许再开了,货物也一律没收。
秋月听到此处,已是泪如雨下,心疼不已。杨林也是哽咽不能再语。
“你哥哥着实吃了不少苦,只这次又是如何与他煞星对上?”
“这次我来进考,出考场那日哥哥来接我,那纨绔也来接他的兄弟。
一见面便被他的狗腿子认出来了,便故意找事,将哥哥毒打一顿。
哥哥无奈之下,推了他一把,就被他寻到由头。
等我出了考场,哥哥已被他送进府衙。
先打了三十杀威棒,也不审问,就说他无故殴打朝廷命官之子,上了夹棍。
我写了状纸去府衙,书吏只说知府大人有要事访友去了,让我等知府回来再递交状纸。”
秋月道:“此事关节在于通判之子,须得他松了口你哥哥才得出来。明日我先去看看你哥哥,咱们再做打算。”
接连数日赶路,秋月也早已疲惫不堪。当下各自去歇息,养好精神才是。
第二日,叔嫂二人和吴成带了衣物伤药去了衙门大牢,塞了银子,那牢头也未为难,让他们自己进去了。
杨树趴在草堆里昏昏沉沉的,隐约听到秋月喊他的名字,以为自己做梦。
睁开眼睛一看,只见牢门处有个女子双眼含泪,似怒还嗔的看着他,不是秋月是谁?不由得道:“你怎么来了?”
“你不回去,我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