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人皆道,七殿下兴趣高雅,是诗画皇子,皇子中最具诗人文雅的皇子,可他们不知道的是,承桑晏温之所以收集古玩字画,纯纯是因为沈鹤辞喜欢,他是为了接近沈鹤辞才会如此。那些府里的玩物未来都属于沈鹤辞。
而他,承桑晏温,此生唯一兴趣爱好便是沈鹤辞。
承桑知许专注望着怀中人,离婚期越来越近,他竟不自觉紧张起来。
大雨迟迟没有停下,承桑晏温和裴子衿两人沐浴了一个时辰才回到凉亭,换了身干爽衣服,现下又无法泛舟,几人无聊,便在亭中支上棋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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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子衿和沈鹤辞两人下棋,承桑晏温很自觉在一旁温酒煮茶,承桑风眠则坐承桑知许对面,观察局势。
雨打荷叶,风吹荷花,在天地间摇曳着世上最优美高雅圣洁的舞姿,阵阵莲香萦绕在亭榭四周,清香雅意。
柳扶光足足睡了两个时辰才醒。
他缓缓睁眼,第一眼便是承桑知许妖孽的脸庞,他愣了两秒,反应过来后,朝他温柔一笑,“回来了。”
“嗯,”承桑知许点头,“怎么不回房里睡?万一在这儿睡着凉了怎么办?”
柳扶光薄唇轻启,眉眼带笑,他指了指身上的毯子,说道,“不是有你嘛,我知道你会过来。”
他撑起身,看着棋盘笑道,“哟,不相上下。”
承桑晏温给两人递茶,“精彩局势,走过路过千万不要错过。”
柳扶光笑道,“那我可不能错过。”
柳扶光一连吃了好几块糕点,认真观察棋局,当他拿了盘里最后一块荷花酥时,承桑知许问,“可是饿了?要不要传膳?”
柳扶光抬头,侧目望着他,笑道,“没,只是嘴里没味,停不下嘴。”说罢,他视线移向荷塘,说道,“这荷叶不错,想吃荷叶鸡。”
沈鹤辞看着棋盘,手里举着黑子,点头附和,“嗯嗯!我也想吃!还想吃烤鱼!”
承桑知许笑道,“好,晚上我让小厨房安排。”
“阿辞,”裴子衿笑的像只狐狸,“下棋得专心。”
沈鹤辞看着输掉的棋局,不可置信瞪大双眼,着急说道,“不算不算,再来一局!”
裴子衿莞尔,“好。”
承桑晏温和承桑风眠两人自觉帮忙收棋子,四人皆喜静,所以,身边便没让侍卫、侍女守着。
观雨声渐停,雨珠挂在荷叶上、荷花上,看的柳扶光心痒痒,胳膊肘碰了碰承桑知许,说道,“孤舟泛荷,别有一番风趣,王爷可赏脸?”
承桑知许巴不得,哪有不答应的道理,他含笑点头,“乐意为君效劳。”
说干就干,两人不带一丝犹豫,泛舟至藕花深处。
夏雨冲刷后的空气格外清新,空气中弥漫着雨水味夹带着荷花的清香,置身于如此美景之中,心情也会变得格外美好。
“郎君这些日子似乎过于忙了些,”柳扶光望着身边荷花,漫不经心说道,“在下都约不到了。”
承桑知许想到前些日子,柳扶光便提出邀请他去时兰忘忧一叙,可他当时在打理军务,想将近几月军务全处理了,加上聘礼一事,便拒绝了。
事后他带着礼物赔罪,却被柳扶光调侃是在偷吃。
“这段时间军务多了些,”承桑知许固定好船桨,折了支荷花在手里玩,他解释,“谢安来信,月氏边关突然多出一支军队,大概三千多人。”
“前脚送月氏三王爷跟和亲公主过来,”柳扶光也没了跟他开玩笑的心思,认真分析起来,“后脚边关却突然了支军队,野心不小,不过,他们现在可有动作?”
“就着边关不近不远的距离盘旋,”承桑知许摇头,“如此光明正大,也不知有何居心,头疼。”说罢,他枕在柳扶光大腿上,望着他。
柳扶光垂眸,一手摸着他脸颊,一手拉着他手,笑道,“我给你按按。”
承桑知许摇头,他手抚上放摸他脸上那只手,说道,“和你呆一起我便不觉头疼,钰安,嫁给我,可好?”
一时间,柳扶光没反应他跳脱的思维,他笑道,“婚期不都下来了?怎么还说这?”
“若是没有这一纸婚书,”承桑知许问,“钰安可还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