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
萧戈对他的回答持有怀疑态度,但转念一想,他既然从记事起就流浪街头,身边没有人抚养,不知道自己的年纪好像是挺正常的。
伏亚奴在黄奉的指引下回到了一楼赌场,见到四个人围着一个孩子,那场面就像是在严刑逼供。
“十五岁的孩子而已,你们四个干什么呢?”他上前,打量了眼坎尔克 ,扶起他,“不用害怕。”
周殃瞥了眼众人,“周某不奉陪了,下回贵司若是还对我们赌场有兴趣,麻烦别这么大动干戈,赌场不是你们能来去自如的地方。”
「下次行动烦请告知我们一声,不然死在赌场都说不准。」
许不见轻压了下眉,看着他离开。
元都赌场的老板到底有多强大?
周殃和德为赫埋伏了这么久,却没有挖到一点有关老板的秘密。
许不见问:“伏亚奴老师,怎么样?”
伏亚奴失望的叹了声,“没有……”
没有单东言的踪迹。
前不久他收到校长的消息,说一年院的方有为也不知所踪了,但这么些天下来,他什么都没发现。
萧戈脸色微沉,侧头对一旁的下属道:“先将那边的通缉犯人带回司里。”
“是。”
赌场不远处,一群赌徒被押送上车。
要是一般的赌徒,忏司行自然是不会管的,但元都赌场鱼龙混杂,很多被通缉的人也会忍受不住诱惑。
许不见瞧着萧戈,发现他的手指做着什么隐晦的动作,一个跨步上前挡住了他。
她假装没察觉,问坎尔克,“你的天赋是什么?”
“我不知道。”
许不见捏了捏脖子。
这两天见到的孩子怎么都只会说“我不知道”四个字?
萧戈看着她的背影深吸了口气,阴着脸离开。
许不见:“姓名?”
“坎尔克。”
“手伸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