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宴臣却摇着头,控制不住地拿脸不停蹭她,呢喃着反驳,“不是,不是这些。”
她说的他都能闻到,每一个种类的香气也都能清楚分辨出来,但除此之外,还有别的。
是“人”的味道,是她的味道,类似于柑橘那样的清甜?但被这样深埋着嗅起来,又很浓郁,通过鼻腔直入心肺,不间断地在招惹他,让他觉得、他应该很契合她;觉得、似乎还能更亲密一些。
比如,蜜里调油,如胶似漆,甜甜又蜜蜜,黏黏又稠稠。
身体深处有什么在莽莽撞撞,他很想搞清楚,但他没有经验,不知从何处来,也不知该怎么做,而且现在也显然不是上网搜索的好时机。
“快十二点了,”孟宴臣枕着她看向腕表,看完又往她脖子下边挤。
他们已经在这没有监控也没人烟的地方亲了快半个小时。
来之前,他曾问凌云致为什么想来山里,凌云致说,一是没有监控,二是空旷、景色好,适合接吻,会很浪漫。
她骨子里有着小女生的粉色幻想,雪夜的摩天轮很浪漫,星夜的山间拥吻很浪漫,被他西装革履地按在车门边,也浪漫。
关于接吻,他有他的痴迷和上头,她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