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今天出门前那最后一次的激烈深吻,羞涩状态下的凌云致很难搞,嘴很硬,也不配合,整个人都紧绷绷的,亲的时候老是躲他。
可他偏要亲,越是这样越要勉强越要亲,越要听到她那句调不成调的,“受不了——”
但最后即便她受不住哭吟出声,喊了好多好多声,他还是不满足,觉得身上很热,衣服很碍事,内心深处空虚又满胀,仿佛有什么东西蠢蠢欲动,呼之欲出。
不再只是想接吻,那一刻,他想和她长在一起。
冲动在瞬间攻入大脑侵占了他的理智,然而就在那时,沙沙沙——自动喂食器出粮了。
凌绝顶“嗷”地一声叫起来,他也清醒了,清醒之后才看到,凌云致被他胡闹成了什么样子,眼尾红得像抹了胭脂,被层层泪水打湿。
那时疼惜盖过了其他,他强压下了那种古怪的冲动和想法,温柔地道着歉、安抚她。
但现在,那种感觉又卷土重来了。
他好难受,却又说不上来为什么难受,难受在哪里。
他深埋在她颈间沉重嗅着,“好香。”她一直都香香的。
“洗发水吧?”凌云致摸着他的后颈仰望星空,“还有沐浴露,护肤品,洗衣液。你身上也很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