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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全是吧。”
樊荣摇了摇头,答道:
“当时小侄有恙在身,此事大多是刘昭与族里经手。”
“原是如此。”
樊攻眸光一动,又是笑道:
“我听说二位贤侄与赵王有些交情,可有此事啊?”
“侯爷说笑。”
刘昭接过话茬,回复道:
“赵王何等身份,岂敢攀交情,不过与郡主乃是同窗,平日里能多说几句话罢了。”
“同窗?同窗好啊。”
樊攻举起一杯美酒饮下,双目微眯,轻叹道:
“昔日也在太学呼朋引伴,肆意欢谑,如今已是老夫,真真是白驹过隙,忽然而已!
二位贤侄正值年少,天下扬名,比起我等不知强过多少啊!”
二人口称言重,连番劝慰,又是陪了几杯酒后,这便起身告辞,樊家兄弟一番相留,又令樊瑜送二人出了大门。
繁华街上,刘昭回身瞥了眼那对石狮子,笑道:
“公子,你说这位威远侯到底想问什么呢?”
“无非就是瞧上了我这家业。”
樊荣摇头一笑,慨然道:
“堂堂武侯,不过才大梁境,也怪不得想要我这点东西,想两代威远侯何等威风,子孙却是一帮酒囊饭袋!”
“算起来,公子也勉强是威远侯子孙,何不取而代之?”
樊荣笑而不语,只道:
“回吧,明日还要接着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