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二十四小时没睡觉，换你，你也趴着。”

她竭力为自己辩驳。

却轻易被他用三个字否定掉了。

“我不会。”

“……”

小瓷抿唇，别过脸，故意不说话。

她身上好脏，手背也蹭破了皮……但这些都不是最要紧的，最要紧的是，她现在得回去了。

胡阿姨说不定已经醒了。

“你怎么在这里，费洛呢。”

“想见他，不想见我？”

郁枫幽幽开口，不见喜色。

“……”

他嘴里能说出什么好话。

小瓷不懂，他怎么能联想到她想费洛的……

“他不在，谁照顾你。”

管不了会不会伤到他的自尊心，小瓷只想快点解决掉他这个大麻烦。

郁枫黑眸加深，一副重新记起了某件事的样子。

“你。”

“我？”

小瓷心里无语，不敢表现在脸上。

“不是说，喜欢我，难道都是骗我的。”

他表情冷傲，敛眸下瞥，不像是在开玩笑。

小瓷顿时失声。

她连身份都是顶替别人的，那说的话自然也是……

“之前喜欢……”

现在不喜欢了。

反正真心瞬息万变。

小瓷回答动了脑子的，但她低估了眼前这个男人的恶劣程度。

“我有钱的时候你喜欢我，我现在没钱了，你立马不喜欢，真好。”

郁枫模样冷而平静，一双漆眸深不见底。

他言语犀利的将她未说完的话补充完整，听得小瓷心惊肉跳。

她是这样没错……但不能被别人知道……

尤其是，他。

“不是……”

她弱声否认。

郁枫看她，不徐不疾问：“那是什么。”

就算他没钱了，落魄了，两人的地位也没有发生改变。

他依旧是那个主导者。

小瓷心里痛骂自己跪久了站不起来。

情和爱本来就是骗人的把戏。

被逼问，爱还是不爱，又肉麻，又丢脸……

她选择把问题抛还给他。

“我得不到你，所以我放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