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谢决还是问了:“你刚才想说什么?”
江司却撇开眼:“没什么。”
“真的。”
谢决真不知道江司却是怎么长大的,难道这么多年从没有撒过谎吗?每次说谎的时候都可爱的让人忍不住想刨根问底。
但这次谢决还是选择控制住自己的探索欲,能让江司却如此躲闪回避的问题,估计密级得和他是鲛人一样。
江司却不是什么能藏得住事的人,说不准过段时间自己就说了。
谢决想明白,倒也不再故意拘着他。
放在腰间的手上移,按在江司却脖颈处,稍微用力。
江司却没领会到意思,只以为他还想追问,仰着脖子摆出一副宁死不屈的模样。
“这位大概隶属敢死队的领队小鱼。”谢决指尖在他后腰滑着,“能低头和你老公接个吻吗?”
“什么?”江司却瞪着眼,“什么老公?”
谢决叹了口气,伸手抓起他搭在自己肩上的手,亮闪闪的戒指在灯光下熠熠生辉。
“我们好像结过婚了。”
谢决放开他的手,再次抬手去压他的脖子。
江司却还在恍惚中,便被嘴角的湿润转移了注意力。
不知为何,谢执行官今天亲的有点凶,江司却唇上传来了细小的刺痛感。
更奇怪的是,江司却不觉得疼,也没有想要推开。
两人紧贴着的身体愈发靠近,互相汲取对方的温度。
不知是谁的呼吸,又或者不用分是谁,总之这间闲置的隔离室内,呼吸声此起彼伏。
听起来都有些着急。
江司却情不自禁地抓了谢决一下,换来了更加狂风骤雨般的吻。
微凉的指尖在江司却领口打着圈,像是在丈量解几颗扣子最合适。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由坐着变成仰靠在检测台边,又是怎么被抱着坐在了检测台上。
反正最后全靠谢决撑在他身侧的胳膊,否则,他可能会躺在检测仪器上,万一碰到什么按键,可能还会示警。
江司却手忙脚乱的扯好领口,不等谢决说什么就自己从检测台上跳了下来。
心虚的理了理自己额前的碎发。
“没监控吧?”江司却四处看着,头转的像陀螺机器人。
谢决看着他:“现在才想起来问会不会太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