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主任带着医生急急往手术室走,看到田铁蛋忙问:
“人呢?伤到哪儿了?怎么伤的?现在情况如何?”
一连串好几个问题,田铁蛋一时有些懵圈,根本不知道怎么回答。
毕竟,到现在为止快两个小时过去,他们还没有见到伤者本人,都是听乌母述说的。
燕宸南一眼便认出来人是总公社的邵主任,他为人正直,工作认真踏实,上一世为了县城发展累死在工作岗位上,是一个难得的好领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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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宸南从椅子上站起来挡住手术室大门回复:
“没有人受伤,我爸爸突发急性气胸,我爱人紧急穿刺排出压迫肺叶的空气,现在正在手术室抢救。”
邵主任听不懂,跟随而来的两名县医院的医生却听懂了。
杜医生拎着药箱上前一步,脸色吓得惨白一片严厉开口:
“胡闹,气胸压迫肺叶危险,可是穿刺手术更加凶险,农场卫生院什么水平什么条件,居然敢做那么复杂的手术?”
方医生附和:“我和杜医生经过多轮培训,外出学习半年都没能力独立完成气胸穿刺手术,农场卫生院的范医生什么水平,你们简直拿人命开玩笑。”
苏醒后的魏铃兰本来就很紧张,好不容易被燕宸南安抚下去的心,因为两位医生的话又开始突突直跳。
“宸南?”
魏铃兰虚弱地拉了拉燕宸南的衣角。
燕宸南安抚地拍了拍魏铃兰的手:“妈,别怕,我相信梦泽。”
乌母见到邵主任他们,有了底气又开始挑唆:
“相信有什么用?宸南,不是阿姨说你,裴长顺夫妻是什么人,教出来的女儿能好到哪里去?我可是亲眼看到她用钢笔插进你爸爸胸腔的。”
“你说什么?”
方医生惊得一跳三尺高,眼珠子暴突,激动的唾沫喷得到处都是:
“胡闹,简直乱搞,钢笔怎么可以插进胸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