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这儿。”
乌母带着管理农场的田铁蛋和几名看守人员冲进卫生院,指着燕宸南道:
“就是他带来的叫裴梦泽的女人,用笔杆杀了燕志勋。”
田铁蛋神色一肃询问:
“燕志勋和那个女人呢?把人交出来。”
“咳咳咳……”
魏铃兰着急说话,越急越说不出来,一连串咳嗽差点儿把肺给咳出来。
燕宸南扶住魏铃兰,学着裴梦泽的手法给她止咳,总算让魏铃兰缓了过来。
但刚才又是惊吓又是折腾,魏铃兰完全没了力气,靠在儿子怀里强撑而已。
燕宸南把魏铃兰送到长椅上坐下,眸光冷冽地射向乌母不带任何温度道:
“我爸爸被你们乌家逼得突发急性气胸,是梦泽紧急进行穿刺才保住一命,现在她正在手术室抢救我爸爸,想见她那就等着吧!”
躲在角落的乌麟豪目光灼灼盯着手术室大门,瞳孔闪过深不见底的幽深。
乌母不依不饶对田铁蛋道:
“大队长别听他的,裴梦泽一个小丫头片子,怎么可能会做手术,范医生从医二十多年都没敢给人开刀呢!”
田铁蛋深以为然地点点头:“确实是这样,范医生人呢?”
魏铃兰终于缓过来一些,捂着胸口解释:
“范医生和郑护士都在手术室里,大家都安静地等一等好吗?”
乌母看似好心规劝,实则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
“铃兰啊,我们姐妹一场,又是那么多年的邻居,我不会害你,裴梦泽年纪轻轻根本不可能懂医术,我们还是进手术室看看吧,说不定还能见志勋最后一面。”
魏铃兰气得一口气没上来,两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妈!”
燕宸南扶住魏铃兰,快速从衣兜里取出韩老配制的清心丸,打开小瓷瓶倒出一颗塞进魏铃兰舌苔下面,见她的面色渐渐红润才微微松了一口气。
他缓缓转头,强大的威压直射在场所有人,哪怕站在那儿不动,无形的压力让人瑟瑟发抖,有种想跪地膜拜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