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赶他走?
不可能。
容缈点头,“不体恤一下病人吗?”
她那一双盛着盈盈水光的眼眸看向他,睫毛扑闪了几下。
封凛好整以暇地将双手交叠在一起,“钥匙是我捡来的,房子自然属于我,在这里,你得听我的,不听也可以,出去。”
他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她的心口旁边,血已经不再流了,但看着还是有些可怖,“况且,伤员不宜剧烈运动,大幅移动是不好的。”
容缈:“……”
从沙发上移动到床上,算哪门子的剧烈运动?
封凛说话时自带一股凛冽的压制感,让人不敢反驳。
可容缈偏要争,她一点不怕他,“那不是为了让伤员有一个更好的疗养环境吗?”
她学着他的样子,也看了一眼他的手臂,“你不也是伤员吗?”
封凛的神色微微一顿。
他完全没有预想到过这种情况。
心口泛起了一种奇妙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