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吃好后,容缈才问:“这是你之前的家吗?”
看起来有一段时间没住过人了。
“不是,我在地上随手捡了个钥匙,刚好开了这个门。”
封凛否认了“家”的概念。
他觉得房子只是一个用来住的建筑物而已,谈不上什么家。
而且他没有家人,哪来的家?
何况是个破破烂烂的出租屋,地方小,连第二个房间都没有。
容缈:“……”
怎么做到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的?
她又问:“你是一个人住吗?”
答案显而易见。
可封凛从来不按照正常的方式回答,“我是丧尸,不是人,说来也是你一个人住,而非我。”
容缈微笑,道:“那你今晚要怎么睡?不住在这里吗?”
她跟隐隐下了一道逐客令似的。
封凛理所当然地说:“我睡房间,你睡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