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夜漫漫,晚风过后。
他的目光赫然神定。
“前辈,我想自救。告诉我,要如何才能见到陛下!”
……
另一边。
白祗侯因为这张《郡马图》被打入了刑狱司监牢,择日问斩的消息越传越勇。
嘉兴皇帝看到使者施鸦青气的攻心,不得不靠着李丞相与灵禹周旋,希望能尽快平息其怒。
百官唏嘘议论,或怒或斥,或贬……
小主,
总之,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画师,没有人会给他求情,几乎全部噤声。
凌书墨知道的时候感觉就是—— 怔住了。
当时,他惊讶半分,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反应过来。
甚至难得一个人坐在屋内静默了许久,整日呆在屋子里坐立不安,放心不下。
他赶紧找到了程素程直院,面色焦急:“程直院,不过才几天的功夫,怎么就被关进去了?”
“小豌,惹上了大祸!”程素皱着眉。
“怎么回事?”
对方沉默须臾告诉了原委,同时也说了这画中的蹊跷。
他们一开始看到的时候明明嘴角和胸口没有血迹,不知怎的递交给滇阳郡主的时候却变了样子。
白豌在画院按理说没有什么仇敌,朝堂也不沾染什么党派,不该有这种被人故意陷害的情况。
新君六年前即位,宫中人也换了一批。就算有人嫉恨韩妙染画圣的根基,这种人也极少可能出现在如今的宫中和画院。
可是在凌书墨来看,不管有没有根基,他都只有一个念头。
救他——
凌书墨问向旁人:“我要入宫。”
“你要救他?”程素一下就猜到了他的想法。
凌书墨点了点头。
“可是,这件事几乎没有翻身的可能……”程素有些无可奈何。
朝中大臣都没有一个人愿意去求情,如今不管他是韩妙染还是白豌都不过是个小小的画师,无足轻重。
“程直院,我要救他。所以一定要去见陛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