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祝怀砚,沈清沅很少见。
上回见到还是祝氏集团股东宴请祝怀砚,庆祝他坐上集团总经理的时候,后来在座股东无一不把底裤赔干净,还有心脏病发住进重症监护室的。
送走祝立诚后,祝怀砚才收起虚伪至极的笑容,眼底掩盖不住的恶意,撑着单薄的身躯上楼。
抬眼看到阶梯上的沈清沅,视线短暂交汇,他收起目光,刻意避开与她对视。
沈清沅也背着书包加快脚步,躲回房间。
这样的祝怀砚,她还是怕的。
以至于让她梦到,祝怀砚命人将祝立诚压在地上,玻璃瓷器碎了一地,血肉早已模糊。
他状似疯癫地挥舞着长鞭,眸底充斥嗜血的狂热。
血也流了一地,甚至有几滴溅在他苍白的容颜上,鬼魅糜丽。
少年笑得高兴,似痴似狂,看到她时,眼底猩红不减,迈着摇摇晃晃的步伐走近她。
沈清沅下意识后退一步,骤然被少年扼住喉咙。
少年不解,困惑,看她的眼神狠戾得像充满剧毒的蛇,眼眶也是红的。
“你……怕我?”
“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