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云起勾勾嘴角:“亲事近了你都知道,是收到请柬了吗?还知道我们贿赂的是蔺捕头,你为什么不一起走后门呢?不对,你捏着这么大的把柄都不用银子,直接威胁他就行让他给你不成器的徒弟也弄个行医资,省得他们回回考回回考不上,我看着都费劲。”
蔡盛康的脸被气得一阵红一阵白。
他徒弟好得很,哪里不成器了?
“你自己都承认要成亲了,还有什么好说的?”
苏云起啐了一口:“那不是你造的谣吗?我什么时候认了?我跟孙郎中独处时全都在大堂,门扉大开,门口的摊贩和往来的病人都可以为我们作证,请问能做出什么不修私德的事情?”
“我孙某对天发誓此生心里唯有先妻一人,绝不会对其他人有非分之想。”
孙郎中当众竖起三根手指起势。
“这点我信,孙郎中怎么对媳妇的我们街坊都看眼里。”
“可能蔡郎中不允许方圆百里内出现女性,否则就是有不清不楚的关系。”小幽灵趁机打助攻。
“他不给女人看病吗?我还听说他家收了一院子女娃娃,照他的说法是什么意思?豢养幼童满足个人私欲?”
“别拿女娃说事,人家又没做错事,平白坏了她们名声咱不就跟金丹堂成一路人了吗?”
“行,不说就不说,反正他家造谣是坐实了。”
蔡盛康指着苏云起的鼻子说道:“你这妇人行事猖狂,言辞无状,能是什么好人!”
苏云起表示这套路她熟。
这是实在想不出狡辩的话了就开始拿性别说事。
“咱就事论事,别拿男人女人说事,没道理你是男人就能满世界造谣,我是女人就一句话说不得,我娘生我的时候可没说我比男人少张嘴。”
“这会儿还死鸭子嘴硬,有什么意思?别人又不是傻子。”
“同行相轻是常事,但做了坏事还说俩人是知己至交,可去你娘的吧,这人医德不行,有病还是换家药堂看吧。”
“他能为了银子诋毁同行,他就能昧咱治病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