帽子男努力演好分给自己的戏份,见此笑道:“知道你缺钱,不缺钱又没有走投无路的人可不会找到这。”
时间紧迫,林桥不想跟他废话太多,径直道:“你们要哪个,一百万。”
帽子男想着雇主当时气急败坏的样子,不顾林桥的躲闪一把搂过林桥的脖子,压低他的上半身,故作神秘道:“哪是我能要哪个就能要哪个,我们又不能要你的命是不是?”
林桥打掉帽子男的手:“好好说话,不许碰我。”
每次一靠近陌生男人的时候,林桥总会想起祁宴在床上那个变态样子,也不知道祁宴出了什么毛病,对着他能露出那副可怕的样子。
帽子男摸了摸被打的通红的后背,心想这个被有钱人包养的主儿,手劲怎么能这么大呢?
也不知道那位有钱人在床上有没有被打过,这个一看就跟一个傻子一样的人能靠屁股赚钱,为什么他不能呢。
越想越郁闷,帽子男磨了磨牙,开门见山道:“我劝你死了这条心吧,贩卖人体器官是违法的,坚决不能干!”
林桥:“……”
帽子男接到的任务就是狠狠教育一番林桥,让他再也不敢产生一丁点有关这方面的念头,继续道:“你四肢发达、不缺大脑,怎么会想到做这种事呢!”
指着林桥的鼻子就开骂:“我告诉你,你要是再敢动这个念头,我就把你送进警局。”
“年纪轻轻的,你就想赚快钱,你想都不要想!”
“你他妈的,不许用身体健康来换钱。”
帽子男似乎装作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对着林桥声泪俱下:“我以前有一个很要好的朋友,他就是像你一样,结果……结果……呜呜呜呜呜,没几年就走了!”
想到雇主的交待,帽子男继续道:“呜呜呜呜呜呜呜,我朋友上有老下有小的,有一个不到十岁的妹妹和一个七岁的弟弟,还有一个年老体衰的奶奶和偏瘫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