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轻笑一声,“皇子谬赞了,云山大人乃隐世不出的炼丹师。”
“奴在皇宫待了数十年也未曾见过另一位如此医术卓然的女子了。”
“许是诸位大人为云山大人的医术倾倒,惊讶地说不出话罢了。”
“是嘛……”南宫菁低头。
不过须臾,再抬头时,他眼神似钩子直直钉在面前男子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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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本皇子认识一位实力相当的炼丹师呢?”
男子讶然挑眉,低低一笑。
是夜,南宫菁辗转反侧。
冷色的月光下,他直直坐了起来,手指在被褥下的匕首上反复摩挲。
眸光愈发冷漠。
“泉儿。”
“奴婢在。”
那晚,有人在低低抽泣,欲抵死不从。
南宫用匕首挑起他的下巴。
“你说倘若我死在这里,而这把匕首从你身边搜了出来。”
“又或者,本皇子莫名死在床上,不论南月还是北桐,该是先找谁问罪呢?”
“是门外洒扫的婢子,还是你这个贴身跟从的小侍?”
南宫菁双眼弯如月牙,从中却并见不到一丝笑意。
他手渐渐游离向下,抓起泉儿颤抖的手,将刀送去他怀中。
刀刃正向自己腹部。
泉儿身体已抖如筛糠,“使者会明察秋毫的,不是泉儿动的手。”
“我的好泉儿,”南宫菁摇摇脑袋,“你没看清,不管是不是你动了手,只要我死了。”
“你都是脱不开身的,”他若有所思,“按照北桐的规矩,背主的奴才,下场是什么来着?”
哐当一声,在这寂静的夜里被无限放大。
匕首上下晃动两下,最终静静躺在泉儿面前。
“更何况,我终归是有各种法子栽赃给你的。”
南宫菁冷冷地看向泉儿。
“出宫,找使者,让她送陆大人进宫。”
“我不放心,任何一个南月人,除了他。”
泉儿捂着嘴,泪水不住地往下流,连连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