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南衣无语,江书白看一回孩子,三天两头提他带孩子一事,真把自己当成大功臣了。
“相公,我也是为孩子们好。
他们才几岁,敢结伴面对坏人,将来搞不好上房揭瓦。
咱现在不教育,长大管不了啦。
咱家仨孩子随你,小主意贼正,不晓得害怕。
必须让他们晓得人外有人,真正坏到骨子里面那种,咋也让他们见识见识啥叫血雨腥风。”
江书白悄悄翻个白眼儿,他家顶娘子主意最正。
好的不找他,坏的就把罪责往他头上安。
“娘子,一定要这样吗?”江书白不忍心三个孩子受罪,替他们求情。
换来的冷冰冰的拒绝口吻,一气之下,气了一下。
“相公,要不你也带上宝宝跟黄平一起参加培顺吧?
宝宝性子太纯良,他们家大业大,光指着月如一个撑起张家,我怕她累着。”
江书白难以置信般拍着床抗议。
娘子心疼蓝月如,心疼心疼他啊?
他多努力啊,娘子说一他从来不二,娘子让他往西,他不往东滴。
残忍。
太残忍。
江书白忍无可忍,带着孩子们集体离家出走了。
他以身体不舒服为由,在家躺着。
信以为真的谢南衣卖完吃食,拎着几个大肉包子回来,让他填填肚子,谁知家中空无一人。
桌子上面留有一张字条,上面清晰的写道:母老虎,我再也不会受你所控制。
今天你相公我要反抗,我带着孩子们去流浪,你自己在家过吧。
末尾,画了一个特别嚣张
的阴险笑脸。
谢南衣捏着宣纸,火冒三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