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把谢南衣问住了,她没好气道:“我训人的时候,你不许哔哔。
你们清不清楚,你们那点儿小手段在那些擅长宫斗、宅斗的人眼中就是一雕虫小技。
你们也就骗骗李文这种没有脑子的,但凡人家段位高一点儿,你们输的小命都得搭进去。
知不知道他们是人贩子,专门抓小孩儿卖器官的。
你们倒好,还主动送上门去挑衅。”
“娘子,孩子们也是救念念心切。”护犊子的江书白替江岁年兄妹三个求情。
“他们一个孩子都知道救咱们于水火中出来,我昏迷三天,你连半点线索都没有,你当爹的是不是太无能啦?
让孩子在你前头找到线索,我问问你,你是怎么办到的?”
引火烧身的江书白撇嘴,早知道他多这个嘴干嘛?
“娘子,回头为夫帮你好好教育他们,你先消消气。”
“我消的了吗?我请问呢呢?
嗯~
你瞅瞅你养的好孩子,一个个胆子溜肥,小心思贼多。
阳奉阴违,说的就是他们几个。”谢南衣气不打一处来。
岁农他们她又不方便讲,只好数落自家孩子喽。
谢南衣心中门清,岁农他们听岁年的话,岁年让干啥他们干啥。
有时候太过团结也不一定是好事,他们真结伴一起做事啊。
“相公,你说要不要让他们参加魔鬼训练?
我看他们是真不怕遇到坏人,太天高地厚。”谢南衣晚上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娘子,你咋老豁豁孩子们,孩子们还小,折腾他们干啥?”江书白撇嘴。
娘子不看孩子,真是不知道心疼孩子,一个劲儿折腾。
他整日拉屎撒尿伺候平安长大至五岁,娘子倒好,不学这个就学那个。
“江书白,你啥意思?”谢南衣坐起来,一脚踢飞江书白至下床。
揉着屁股的江书白,站起来与谢南衣分析,“娘子,他们不就揍揍李文嘛。
依我看孩子们揍的非常好,我若不是担心坐大牢,没人照顾你们母女四个,我直接给他抹脖。
我辛苦养大的孩子,他还绑架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