纠结、挣扎过程中,谢南衣举起木棍打在他翘臀上,疼的他捂着屁股在后院绕圈圈。
“娘子,你以前不是这样的,我干啥你都夸我。”江书白捂着腚,一刻不敢耽搁。
“以前是以前,你表现好我夸你,你表现不好,我再夸你,蠢的人就是我。”谢南衣薅住踉跄一下的江书白头发,把他按在地上。
在外人看来有种警察抓坏人的既视感。
听到动静出来查看状况的常言看到这一幕,拧起眉头。
在屋内将谢南衣二人谈话内容听得一清二楚的他,假装不知情,“书白兄弟、嫂子,你们在做什么?”
“常兄弟,相公胳膊疼,我帮他活动活动。”谢南衣扬起假笑,放过江书白。
得到自由的江书白嘿嘿一笑,没心没肺。
“嫂子,最近会麻烦你们一段时间,我身上无银票,先用这个抵债。”常言取下一个绿玛瑙戒指。
“常兄弟,无需跟嫂子这般客气,想住几日住几日。”谢南衣眉眼弯弯接过绿玛瑙戒指。
她接受的是绿玛瑙戒指嘛,她兑现的是相公言出必行。
身为娘子,理当为他的面子争光。
“常兄弟,嫂子虽然没咋跟人接触,从你的一言一行嫂子看出来你是个有能力的人。
嫂子提醒你一句,没事时尽量不要外出,嫂子一家是普通人,得罪不起外人。”谢南衣挽上江书白胳膊,两个人恩爱般进了屋。
“娘子,他好像是个有钱人。”江书白挠挠头,抓狂道。
有钱的男人那么多,为何偏偏不能多他一个嘞?
多他一个富不了谁,少他一个也穷不了谁。
“废话嘛,你人虽然激灵,有时候办事过于冲动。
凡事多动动脑子,你看他的高贵的气质,也不是穷人该有的。”谢南衣继续与江书白小声叭叭。
殊不知她们唠多少句,对面那屋的常言一字不落听进耳朵里。
收好绿玛瑙戒指,小两口哄睡觉江岁年三个孩子,开启一场啪啪啪的活动。
他们快乐了,对面的常言翻来覆去睡不着,干脆在房梁坐一宿。
翌日,谢南衣做好要卖的吃食份量,叮嘱好江书白一路上多观察观察有没有可疑人员。
一旦发觉任何不对劲儿,吃食可以抛弃,保住性命优先。
“鬼,我没看错,谢南衣她养小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