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受罚的过程中,谢南衣没有说过一句江书白不是,给足他面子。
直至三个孩子适应家中多了一个常言,放心将孩子交给常言看,两个人去后院。
“你是不是缺心眼儿?他脸上的伤疤一看就是别人设计陷害导致的,说不准他仇家在暗处时刻观察他的动向,你倒好还把人带回家啦,你是不是蠢?”谢南衣抬脚踢在江书白翘臀上。
自知理亏的江书白也不躲,解释道:“娘子,我也不想呀。
他倒在地上发热无人照顾也挺可怜的。”
“他可怜?咱咋整?”谢南衣脑海里全是那些好心把人救回家,最后落得个凄惨下场的画面。
捡啥不好,捡男人?
捡男人是不幸的开始,蓝月如他爹捡个未来姑爷给她,结果呢?
那男的和别的女人订了婚。
由此可见,救男人回家是不幸的开端。
“想个办法把他送走。”谢南衣无语仰天。
“娘子,等他退烧以后送他走也不迟。”江书白担心常言好不容易退却的烧,因没人照顾他,高烧身亡。
不等谢南衣发话,江书白又道:“娘子,咱把他带回家来,再给他撵出去。
回头叫邻居们晓得,怎么议论咱们啊?”
“江书白。”谢南衣左右寻找趁手的家伙儿事。
箭头从身体擦肩而过的记忆闪现,江书白缩着脖子继续面壁思过。
他余光紧紧跟随谢南衣的背影,只见谢南衣从柴房找来一个和他手腕宽的木棍,长有两米。
完犊儿。
娘子来真格的,她真生气啦。
咋整?
咋整?
跑还是不跑?
跑,娘子保不准连家门也不让他进。
不跑,他大话放出去。
此时,带常言离开,他面子往哪儿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