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我想盖一座红砖瓦房,我自己哪怕是住在破旧的茅草屋也无所谓,只是心疼你跟着我受苦遭罪。”谢南衣握住江书白的大长手说着肺腑之言。
心底内深处坚硬的地步,变得柔软,一步步被攻陷沦落。
江书白眼神逐渐坚定问:“娘子,咱家现在有多少银两啊?”
“算上我家大哥、二哥打伙的分成钱及宝宝兄弟与黄平兄弟的分成钱多说几十两银子。”谢南衣粗略估算了一下,具体有多少真没好好数过。
她可以肯定的是数额大概在二十两到五十两之间,撑死不会超过五十两。
穿越小说过去她经常看,几个月赚个几百两、几千两是常态,多则上万两,有甚者直接几十两银票。
回过头来再瞅瞅她,穿越七个月,马上奔一年啦,赚的银子不到五十两。
幻想一下她有可能是所有穿越大军中作为穿越者赚得最少的一个。
估摸着手里面的银票不一定够她们买一座红砖瓦房。
得知只有几十两,江书白再度耷拉着脑袋,叨咕道:“娘子,以前我不赌博该有多好啊,说不准够盖房子的钱啦。”
“相公不着急,银子慢慢攒,早晚攒够盖房子的钱,只要相公彻底改邪归正,不再去赌坊。”谢南衣道。
提起赌坊,江书白纠结片刻道:“娘子,我最近还真就必须去一趟赌坊。”
得知他未打消赌博的念头,谢南衣心一下子跌入谷底。
哪怕想找个鞭子抽江书白一百回,她依旧面带笑容问:“相公莫非是手又痒痒啦?”
谢南衣眨着眼,心想江书白敢说出一个是字,她立马去厨房拿菜刀,直接剁掉江书白一根小拇指,让他从此往后长记性再也不敢踏进赌坊半步。
七个多月的感化,它即使是一块儿厚冰,也该融化了。
咋江书白是个例外呗?也想学铁杵磨成针呗?
感受到她的笑里藏针,江书白不禁哆嗦一下,故作镇定解释:“娘子,上次李文找我要咱家的吃食方子,我没有给他,之后他也没有找我麻烦。
无论是从咱家偷秘方失败,没有进行下一步,我心中始终没底啊。”
“是个潜藏在暗处的麻烦。”谢南衣不怕沉默,就怕李文、刘强他们在沉默中爆发。
假使真如江书白担心那样,这趟赌坊还真不可以阻止他去。